“你们在鱼塘里钓鱼啊?”
汪来鸿往江嘉周围看了一下,问道:“鱼获怎么样?”
“钓了半小时,还没上鱼。”江嘉摇了摇头。
“正常的,这里风景好,慢慢钓。”
汪来鸿说完,转头问蒋非:“鱼塘里的鱼多大了?”
“大的草鱼目测两斤左右,小的应该还不到一斤半。”
蒋非笑了笑:“汪哥,季哥,你们要不要试一下在这里钓?”
“鱼还小了点。”
汪来鸿看了看绿色的竹林,又看了看长着各色菜蔬的菜园,忍不住心动。
当初蒋非刚往鱼塘里放鱼时,他就说过,这里很适合垂钓,视野好,风景也好。
汪来鸿搓了搓手,厚着脸皮说道:“那我钓一下,钓上两三条就收手。”
“没事,你和季哥随便钓。”蒋非笑道。
汪来鸿和季展霖各自在竹林边上选了个位置,打开钓鱼椅,拿出竿包,选好钓竿和饵料,开始垂钓。
蒋非和徐海浩站着说了一会话,决定先去采摘园。
徐海浩过去锄地,蒋非过去看看采摘园工作的各项进度,以及第一天上班的蒋雨晴能不能适应。
两人跟江嘉说了一声。
蒋非顺便跟汪来鸿和季展霖说了下,往采摘园走去。
采摘园里一天一个样,菜种、花种发芽,冒出头来之后,在几场春雨的滋润下,长得飞快。
共享田地版块的菜地,虽然承租人种地的水平参差不齐,但种子都发芽长了起来。
后续的浇水等有钟童打理,菜苗看起来都长势喜人。
剩下的三块地先后被人承租了,到现在,开放出来的五亩地全部租种了出去。
旁边还有五亩地在整理,会在下个星期开放出来。
这个时候,春耕、春种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,再晚就要赶不上春种了。
四周山上的树木,大部分新叶已展开,是一种跟嫩芽的新绿不一样的绿色。
还有山脚下的小草,绿成了一片地毯,看起来特别柔软,让人看了有一种想躺上去的冲动。
但只能是想想,因为这样的草地,各种虫儿也喜欢。
一旦躺上去,指不定有什么爬到身上来。
蒋非过去问了下蒋文康和蒋雨晴的情况。
蒋文康平时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温室大棚草莓的种植上。
买了书和资料,还在网上看视频学习,掌握草莓每个生长阶段的特点和需求。
他每天会分出一部分时间来管理共享田地版块。
里面的菜地,浇水除虫等的打理工作是钟童在做。
蒋文康主要是负责拍照记录蔬菜的生长情况,定期发到群里,并跟承租人沟通。
年后开始上班到现在,他已经适应得很好了。
第一天来上班的蒋雨晴,采摘园里还没有瓜果蔬菜可以摘,不用过磅收银。
要接待的游客都是过来种菜的,他们基本不是第一次过来,熟门熟路。
蒋雨晴没有什么事情可做,她觉得摸鱼摸得有些慌。
“非哥,我的岗位现在还没有什么事做,不如我闲着的时候先跟婶婶们一起干活吧。”蒋雨晴说道。
要是一天两天这么摸鱼就算了,可蒋雨晴一看采摘园的情况,等园里有瓜果蔬菜可摘,至少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。
她总不能每天都摸鱼,啥事不干吧。
如果是在外面的公司上班,摸鱼还能照常领工资,她求之不得。
可在家里不一样啊,采摘园老板是自己堂哥,一起工作的婶婶们都是认识的。
她每天在采摘园上班,啥活都不用干,肯定得被长辈指着鼻子说,还能从村头传到村尾。
蒋非上下打量着堂妹,有点怀疑让她来干农活,会不会是帮倒忙的。
虽说她是从小在农村长大的,但初中一毕业就出门打工去了,少说也有七八年没有碰过农活了。
“行,你悠着点,体力跟不上就及时休息。”蒋非点点头说道。
看着那些婶子们干农活,看起来很简单的样子,她们熟练又利索,可换做自己来,就不一定行了。
“好。”蒋雨晴开心地应了下来。
“对了,非哥,那里有燕子啄了一点泥过来,应该是想做窝,你看……”蒋雨晴指着木屋的一角说道。
蒋非看了过去,墙上是堆砌了一点新泥:“随便它们做吧。”
农村有句俗语,“燕子来家做个窝,喜事多又多”。
燕子是一种象征着吉祥的鸟类,家里有燕子来筑巢,代表着将会有喜事上门。
如果有燕子到屋檐底下搭建鸟窝,应该感到开心,不可以对它们进行驱赶。
村里的老人,以前都会教育孩子“打燕子瞎眼睛”,要爱护燕子。
而且燕子是一种很灵性的动物。
它们每年冬天会迁徙到南方过冬。
这里的南方不是指长江以南的地方,而是远在南半球的南美洲、澳大利亚等地。
燕子沿着亚欧大陆一路飞行,最远能到达南非,整个旅程最长可达2.5万公里。
到了来年春天,燕子们又会启程返回来,而且路线几乎不会改变。
它们一旦在一个地方做窝,那么每年春天都会回到这里繁衍,一直到死亡。
通常燕子从南方飞回的时候能够准确地找到自己的巢穴,不会迷失在一座又一座的高楼大厦中。
这是属于它们的精准定位,白天的时候是依靠太阳,到了晚上就是通过星辰确定自己飞行的方向。
燕子每一年回来,都会对自己的巢穴进行加高加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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