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球不紧不慢。
“没那么容易死。虽然这里只有一个人，却能瞬间召集很多。但有一条，山海界被封印了，若要真身出去，付出的代价很大，需要的时间也很长。出去的只有他们的分身。”
“太好了，请您帮忙。”
“帮忙没问题，你要答应一件事儿。”
“百件、千件我都答应，麻烦你说话快点儿。”
“没那么多，只有一件，你在上面写上名字。”
肉球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份契约。
陈四海内容看都不看。
工工整整写上陈四海三个大字。
笔划过白纸。
上面一片空白。
没留下半点儿字迹。
“不能写你的名字。是写你要救的人名字？”
那是谁？
肉球不说，让陈四海自己猜。
元麒麟？
不是？
写轩辕坟三妖？
也不是。
武平？
还不是。
马明远。
轰隆隆。
天鼓响。
契约已成，天道做证。
原来是马明远。
陈四海心里猜个七七八八。
他开始不写马明远，抱了侥幸心理。
万一不是呢？
契约成了。
陈四海的心提起来了。
自己替马明远答应了什么契约？
万一把马明远害了。
那岂不是刚出虎穴，又入龙潭吗？
“上面写的是什么？让我看看。不然我无法跟马明远交待。”
肉球飞快地收起契约。
“乖孙子，你老祖宗还能骗你不成。”
说着，肉球现出真身。
赫然是一条一米多长的应龙。
它的模样跟陈四海那天进来看到一模一样。
“你真是应龙？”
应龙一口净化火焰喷到陈四海脸上。
烧了他的眉毛和胡子。
“乖孙子，祖宗还有冒充的。那天你进来的时候。我就发现了马明远的不寻常。我在山海界跟后土斗了这么多年，坚守了这么多年，终于等到了可以破局的人。好了，孩子们，快出来救人呐。”
“来了。”
幽荧、烛照、貔貅、所有的神兽都现身了。
只不过都些虚幻的影子。
“跟我孙子救人去。分身死了就不要了，反正我们终有得到自由的那天。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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