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系统，你确定这是漫威？”
梅斯站在路边，看这街对面混乱的现场，以及那个让人无比熟悉的脸，头顶打满了问号。
【……】
系统并没有给出答复。
在不涉及其原有功能的时候，梅斯就好像在对着一台诺基亚讲话，你不能指望着从扬声器里得到Siri的回答。
“……”
与系统的对话又以双方的沉默结束。
一顶鸭舌帽凭空出现，梅斯将其扣在头上。
在漂亮国，杀人放火抢银行，不管干什么，这帮人都很少用口罩遮掩面容，帽子墨镜解决一切。
因为警察永远不能从监控里找到犯罪人的面部特征。反倒是一但有人戴上口罩，会引来街道上所有人的注视。
梅斯找了个无人的角落，直接传送去了房子二楼的走廊。
阴沉的细长走廊尽头，一个标准探员打扮的老男人，白衬衫加西装裤，小心翼翼摸索着，试图靠近正在发出声音的房门。
“我没有动过他，我没动过那个老头！”
一道男人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楼层，那声音里充满恐惧，以至于老警察差点认不出，这是那个让他坐在车里监视了六个月的“小托尼”。
“求你了，我向你求饶。”声音越发的颤抖，似乎是死神已经抓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我根本……啊！！”
沉闷的骨骼断裂声响起，整栋公寓顿时变得寂静无声。
老警察举着枪，死死贴着房门外的墙壁，手指有些轻微发颤。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，他看着一路过来的九具尸体，他是一个父亲，他…
“你是谁。”低沉的声线在身后响起，一同出现的还有冰冷的上膛声。
梅斯站在两人都发现不了的地方，看着拿枪指着老探员脑袋的颇为熟悉的高大身影，脑海里回想着方才房间中传出的的呢喃。
“所罗门格兰迪，星期一出生。”
“星期二受洗，星期三结婚。”
“星期四染疾，星期五病重。”
“星期六去世，星期天入土。”
“我…需要做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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