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，张扬睡得非常香甜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，脸上带着傻笑。
“这是...什么时候拍的？”
林小涵脸一红，小声道：“那天晚上睡不着，起来偷拍的。”
那天晚上？
哦~
是那天晚上啊！
张扬瞬间恍然大悟，看着她红扑扑粉嫩嫩的娇嫩脸蛋，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旖旎的气氛围绕在两人周围。
张扬抬起手绕到林小涵脑袋上，稍稍用力，随后贴了上去。
噗嗤，啪叽，啵啵啵~
意义不明的声音过后，张扬心满意足。
“晚上再教训你！”
他抹了一把嘴巴，霸气道。
“讨厌！”
林小涵擦了擦嘴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张扬毫不在意，伸臂把她揽到身边，搂着她的香肩，另一只手拿起手机，打起电话。
嘟嘟两声，电话很快接通。
第一个电话是打给王飞。
电话一接通，对面就传来‘卡’的声音，还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说什么。
张扬听了两句，好像是唐婧的声音。
他还没有说话，就听到电话好像被人捂住一样，传来的声音很小。
依稀听到‘是老张’，‘累不累’，‘你先休息会’，‘来喝水’之类的舔狗话语。
他突然想起来唐婧此时正在外面拍戏，貌似所在的城市好像就和王飞要拜访的动画公司在同一个地方。
啧啧！
这个老王，有点东西！
稍等了一会，话筒那边没有声音了，张扬才笑道：“借公谋私，你这家伙，谈版权还是探班啊！”
“什么以公谋私，你不要血口喷人！小心我告你诽谤！”王飞咳嗽两声，严肃道：“我在认真工作，刚刚见完对方老板。”
“那刚刚那女的不是唐婧？我等下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张扬故意开玩笑。
“能不能说正事！”
王飞恼羞成怒：“别影响哥们找老婆！”
“哈哈哈。”
张扬哈哈大笑。
“那就说正事。我这边办妥了，你那边动画版权谈得怎么样？”
“我在群里看到消息了。”
王飞道：“我这里也非常顺利，目前接洽的几家动画公司，都表示同意，就是价格开得有点贵，而且片子质量不算优等。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张扬沉思了一会。
王飞拜访的都不是动画业界的大公司。
有几家甚至只是初创的小工作室，员工十来个，片子质量不优秀也正常，只要剧情没问题就行，画风、配音、配乐这些过得去就够了。
君不见，前世b站连像素风的《三体》都有很多人追剧吗？
此世的龙国人也是一样。
他们对动画的容忍度还是很高的，某些所谓3d动画，人物模型僵硬得不行都有人看，只要剧情不弱智，完全可以接受。
想到此处，张扬正色道：“价格不是问题，我们毕竟是新平台，只要质量过得去，稍微溢价也可以接受，就是剧情，依你的看法，到底如何？有没有让人一看就觉得弱智的桥段？”
王飞想了下，摇头道：“都是正常的剧情，没有什么。”
“那就好！”张扬一锤定音：“贵就贵点，只要剧情过得去，就拿下！”
“那就好，有你这句话，最多一个星期，就能办成。”王飞信心满满：“等我消息，到时候你过来签合同就成。”
...
第二个电话是打给裴潜。
电话刚接通，张扬就听到热烈的欢呼声，伴随着‘加油’还有一个男声激情嘶吼的声音！
男声：“如同天上降魔主，真是人间太岁神，这个莫帝斯特...”
女声：“牛逼！”
话筒里非常吵闹。
裴潜接通以后，大声道：“张总，等下，我换个地方跟你聊。”
张扬耐心等待。
过了几分钟，电话那头嘈杂的声音终于消失了。
裴潜躲在厕所隔间，对着手机干笑道：“张总不要误会，我刚刚在考察gog联赛的现场比赛，看看到底怎么样，绝对没有不认真工作！”
来到腾达这边，裴潜受到了他表哥的热情招待。
这两天在无名餐厅大吃大喝，又看了好几场比赛，差点乐不思蜀。
就在刚刚看比赛的时候，突然接到张扬电话，吓得出了一声冷汗，本来不想接的，谁知不小心碰到了。
借着找地方打电话的时间，急中生智，才想出这么一个借口。
他内心有点小害怕，毕竟玄娱真是他待过最好的公司了，实在不愿意离开。
在他提心吊胆的等待中。
张扬说出了第一句话。
张扬痛心疾首道：“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呢？裴总？你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，我亲眼所见，就算我偷懒，你也绝不可能偷懒！”
“啊？是...是吗？”
裴潜心虚不已。
【我有认真负责过吗？】
“当然！你在办公室不拉窗帘，让所有员工都看到你认真工作，以身作则的工作态度值得全玄娱学习！”
我那明明是为了不让人怀疑自己关着门在干什么才这样做的。
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！
越是光明正大，越不会惹人怀疑！
虽然觉得自家老板可能误会了，但裴潜马上顺着他的话，义正言词说下去。
“当然，作为一个合格的管理者，唯有以身作则才能带动下属，这是每一个管理者应具备的基本条件！”
“说得好！”
裴潜的话简直说到张扬心坎里去了。
玄娱现在这么大的规模，他每天上班都会看到有人摸鱼，虽然知道这是人之常情，但也偶尔会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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