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将军嗯了一声。
沈冷又喝了一大口酒:“我敬你。”
他走到娄虎面前:“大将军重伤所需药材不好凑齐,是娄校尉大人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寻了草药回来,一路上一天只吃一餐饭,为的是节省时间赶回来,半路上有人劝你休息,你说的是......我死可以,大将军不可以有事。”
娄虎扭头不看沈冷,眼睛却已经微微发红。
沈冷将这一坛酒再次喝完:“我敬你。”
娄虎弯腰拎起来一坛酒就喝,喝了不到一半便呛了,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沈冷拍了拍娄虎肩膀,视线扫向众人:“有些话不能乱说,会被人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,可我不怕,因为我面前的都是战兵兄弟,生死可交托彼此的兄弟,我为什么今天不开心?因为你们错了,我当面指着你们的鼻子骂你们,还是因为大家是兄弟,如果是旁人,我可抽刀向前一句话都懒得多说,你们都知道大将军于我有知遇之恩,我今日就说一句,我视大将军如师如父,谁对大将军不敬我就不忍。”
他拎起娄虎那坛酒,娄虎一怔,沈冷道:“我替你喝了,就当你是向大将军认错。”
他举起酒坛把剩下的半坛酒喝了,人已经开始摇晃起来。
也不知道怎么了,娄虎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。
沈冷摇晃着说道:“我只求一件事,兄弟不相轻。”
扶着桌子,沈冷看向海沙:“兄弟相轻者,我就不把他当兄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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