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跟国舅爷沈将军争论几句后,就又顺势说回了让太后出来做证。
韩大相公一看这样,就也底气十足的同意太后出来作证。
皇帝一看都同意,也就同意让太后出来了。
当太后一副病殃殃的样子到了以后,坐下道:“什么事啊,非得让我来朝前?”
“我头疼的厉害,有什么事就快点说的。”
韩大相公微笑道:“太后,丁大人状告老臣,伪造太后手谕,这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。”
“请太后当着众大臣的面,还老臣一个清白。”
太好一定就开始装傻道:“这……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韩大相公一听这话就有些急了道:“手谕是不是您亲自过目?”
“并盖上印玺的?”
太后听了还是那句话道:“这还有什么说的……别说了吧。”
韩大相公一听更急了:“太后,老臣前些日子面见太后,太后听了老臣的谏言,盖上了印玺,事实如此,是吧?”
太后道:“我都盖上了玉章,大相公,你还让我说什么?”
韩大相公一听傻了,心想,糟了,自己中计了。
太后站起身就给韩大相公行了一礼。
韩大相公一看吓的,扑通就跪下了。
然后太后又给皇上行了一礼。
皇上赶紧站起来道:“母后,你这是做什么?”
太后抓住皇上的双手道:“皇上,我老了,老了。”
“我都盖了玉章,万事俱休。”
“皇上何必,还要苦苦的逼我哪?”
韩大相公一听苦着脸道:“大娘娘,你,你……”
“哎,我命苦啊。”太后摇摇头说完后,转身就回去。
韩大相公一看赶紧道:“大娘娘,既然,您亲自盖的印,这就行了,行了行了。”
“大娘娘病了,快回后宫歇息吧。”
御史一看这不能让太后走啊,赶紧站出来道:“太后,请问……”
皇上赶紧喊道:“来人!”
“快请大娘娘回去休息。”
“太医一定要在跟前待着才可以。”
太监一听,赶紧就送太后回去。
御史们一看太后走了,立刻就说,中书诸位相公,巧饰祠说,狭奸佞之心迷惑陛下,请陛下斥责奸佞,查问诸相公之过失,罢免韩章,沈从兴等一干人等,以谢内外。
皇上一听气的够呛。
国舅沈从兴跪下的:“臣等是忠是邪,陛下自然明白。”
谏院的人一听出来道:“台谏肯请陛下远离奸佞,罢免韩章,沈从兴一干人等。”
他这说完就跪下了。
台谏官员和支持他们的人一看,呼啦啦朝堂上一多半的人就都跟着跪下了。
韩大相公一看也跪下了道:“陛下,看来御史们,认为难以同老臣,同立朝堂了。”
“既如此,陛下若认为老臣有罪,请留下御史大人们。”
“若认真老臣无罪,则应用圣旨,责贬御史。”
随着他说完,韩大相公这边的人就也都跪下了道:“请陛下明鉴。”
随着他们这一跪,何严转头一看,加上自己和长柏,这朝堂上就没有几个站着的了。
皇上看着他们这样,头疼的捏捏脑门,然后就站起来,一脸烦的道:“散朝。”
说完他就又走了。
从此朝堂上就开始了长达好几年的皇考,皇伯之争。
何严心里都只吐槽,干脆就把上朝给停了得了。
自从自己第一次上朝开始,就是不管今天朝堂上要讨论什么,以韩大相公为首的大臣们,就都能几句话给拐到立嗣上去,然后就是全体大臣逼皇帝立嗣。
今天把皇帝逼哭了,那就五天后再逼。
一直逼了78年,现在新皇帝登基,终于不再逼皇帝立嗣了,这回又改成台谏们,不管今天玩讨论什么,也是几句话就给拐到皇考,皇伯上去。
这真是,自从何严上朝以来,这朝堂上除了这两件事,几乎就没讨论过其他什么正经事。
这上朝有啥用。
就这样,转眼间四个月就过去了。
这时候长柏已经又升官了,已经成为了从四品的太常寺少卿了。
在上朝的时候,选先他是站在何严身后。
现在他已经跟何严排,站到何严的右手边了。
这赶上没有班底的皇上,还是有好处的。
这天大早上的,何严就跟长柏又去上朝了。
这天上朝,在大臣们行过礼后,桓王奏道:“盐,酒,茶,铁,乃我朝岁入主架。”
“如今盐税模糊,实缴之数与实不符,也只能收到十之三四,一查难清。”
“如果朝廷再不心有戒备,恐怕日后,会岁入骤减,酿成大祸。”
“儿臣希望父皇下令彻查,肃清根本,以正朝纲。”
皇上道:“盐税乃是痼疾,乌涂模糊,混乱不堪。”
“国库空虚,不只一日之事。”
“到如今,也该是查问的时候。”
“诸位卿家,有谁愿意替朕去呀?”
大臣们一听没有一个说话的。
皇上一看道:“盐税是天下大事,吏治清明,更是恒古难题。”
“难道诸位卿家,顾及亲眷同僚之情,就没有一个,肯替朝廷,替天下,清查盐务的?”
这时候丁御史找出来了道:“请问陛下,太常礼院是否就在近日,要誊抄陛下,尊先舒王为亲之招,昭告天下?”
皇上一看御史又出来打岔了,气的道:“现在在商量盐务,卿家若有话说,不妨下朝后细谈。”
“那臣就无话可说了。”丁御史说完就站回去了。
皇上气的腾一下就站起来了,走下龙椅道:“难道,若有一事不遂诸公心意,诸公就可以撒手朝堂,不管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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