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小燕，你轩哥这两天在剧组遇到什么人了吗？”
挂完电话，杨蜜悠悠的说了一句：“看来我得去一趟展现一下我得存在。狐狸精有点多啊。”
第二天，王轩早早的起床。打开窗帘一看。得，白起这么早了。外面下雨。再睡个回笼觉吧。刚睡着门就被敲响了。
“轩哥，你起来没？剧组的人都等着你那。”张燕的声音传了进来。
“下雨了，拍啥拍。还能拍啊？昨天给的拍摄计划不都是外景戏吗。”王轩顶着个鸡窝头打开门说道。
“陈助说张导临时改了，今天把你室内的戏拍了。”张燕回道。
“知道了给我十分钟。”王轩说完就把门关上了。洗澡刷牙吹头发。看了看还没用十分钟。
片场。“王轩你一会就扛着他从这里走下去，走到那个床边把他放到那个位置。OK？”副导演给王轩讲着戏。
“放心吧李导。没问题。”
“张导张导，王轩这边没问题了。”副导演拿起对讲机喊道。
“好，各部门准备，开始。”
黄天源饰演的神父小跟班在前面带路。王轩扛着一个那个特约小孩在后面跟着。
“卡，王轩你张望什么呢。”国师拿着对讲机喊道。
“不好意思张导。这画面让我有一种进了女生宿舍的感觉。”王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“哦，你还进过女生宿舍？”倪昵八卦道。
“你这女子，怎么凭空污人清白。虽然大多数男生都想去女生宿舍看一看。但我是那个少数的。知道吗。”王轩反驳道。
“王轩你要表现出不好意思，而不是跟猪八戒进了盘丝洞一样。”国师也笑道。
一句话，在场的人一阵哄笑。
“好的导演。”王轩丝毫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。
这两年王轩感觉自己的脸皮急剧增长。难道这就是环境改变性格吗。
“好，各部门准备，再来一次。”
这一次王轩没有在东张西望，而是一路低着头，为了效果，王轩还特意把钢盔往下压了压。
走到预定好的地方，“起来，弄点水去。”王轩头也没抬的说道。
“快去啊。”王轩催促道。
“卡，王轩你这个戏份泪要流的自然。脸上要漠然，但是眼神要复杂。”国师说道。
“不好意思张导，你说的复杂是要什么样的的眼神？”王轩有些懵逼的问道。
“来，你先说说你为什么看到女孩们唱诗歌会流泪呢？”
“我自己琢磨应该是有几层意思。第一层应该是身为军人，没有保卫好家国。第二层，应该是想起了牺牲在现场上的兄弟。第三层，就是教导队最后的那十几号人。他们本来是有希望逃出去的。却被我一声令下。一个都没能活着出去。就连最后一个孩子也倒下了。对不起张导。我就想到这么多。”王轩说道。
“你刚才提起了一个词。“希望”，你想想如果没有发生战争会怎么样。这些女孩会怎么样。你会怎么样？”国师问道。
“没有战争？那这些女孩应该安静的在学校上课。而我或许会跟心爱的人一起漫步，走在繁华的大街上。或许不久后会结婚生子。”王轩看着远方说道。
“对。这就是这部电影的意义。也是你流泪的原因。当时你说的那些原因也是都有的。所以我说你的眼神要透露出复杂的原因。”
“好的张导，我试试。”王轩有些迷糊的说道。
“好，仔细想想。十分钟之后咱们再试试。”国师说完就回到了监视器前。
十分钟之后，“卡。王轩，眼神不对。再找找感觉。”
又是十分钟。“卡。还是不对。再找找。”
两个小时后。“卡。王轩。有那个味道了。不过还差点。”
此时王轩算是彻底体会到了黄海玻的心情。连续两个多小时的NG，都让王轩陷入了自我怀疑。我是谁？我在干什么？就差“我在哪”就组成人生三连问了。
“卡，午饭时间到了。咱们先吃饭。吃完饭在继续。”国师说完就起身吃饭去了。
“希望，自责，未来。回忆。”王轩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几个词。
“念叨什么呢。不吃饭了？”
王轩头都没回，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。
“你吃去吧。我还得再想想。”王轩回了一句。
“人是铁，饭是钢。走吧。先吃饭。吃完饭没准就一次过了。”倪昵说道。
“今天这雨是要下一天啊。”王轩看着还在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小雨说道。
“金陵的夏天就是这样。习惯就好了。”倪昵说道。
“怎么？大天王吃不惯盒饭？”倪昵笑嘻嘻的问道。
“扯淡。我是再想国师说的那个复杂的眼神。”王轩说完又想的有些发呆了。
“喂，盯着哪看呢。”倪昵娇嗔道。
“啊？什么？”王轩被倪昵的声音打断有些不高兴。
“我说你老盯着我干嘛。”
“谁盯着你了，我说过我对“对A”不感兴趣。”王轩反击道。
“谁对A了，你什么眼神。上午在片场你没看到。有这么大的对A吗。”
想到了上午地窖的戏份。王轩一张老脸难得的红了一下，确实比对A大一些。但是那又如何。跟自己姐姐比，都是渣渣。
“谁不知道国师的电影最擅长人工变大，当年黄金甲里可是满城都是大凶妹。十个里面八个都是海绵里的水。谁知道你这是真的假的。”王轩狡辩道。
“怎么你还想试试？”
“干嘛，我拿你当兄弟，你居然勾引我，想泡我。你良心何在。”王轩捂着心脏痛心疾首的说道。
“王轩，你给我等着。”倪昵气呼呼的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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