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猛飚上下打量了和尚一番,只觉得有些面熟,殿中断定这和尚不是一般人。
先不说这敢将自己等人拦下,就说自己等人驱赶,他非但不生气,反而说李佑有劫难,并且还这么贴心的送了遗传佛珠,这举动绝不是一般僧人敢做且能做的。
难道他有什么大来头?
他小心接过了佛珠,脸上已经有了一些尊敬:“敢问高僧法号?”
法雅缓缓说道:“老衲,法号——法雅,太极宫中一沙门老僧。”
“太极宫!?”
这话一出,一行人的脸色皆变了,李佑更是眉头紧皱。
李世民上位之后,将李渊软禁在太极宫,不过已经没有了任何权力,经常出入的也只有和尚。
而这个法雅虽然身份只是个和尚,但能够随意出入两宫,就连李佑都不能随意出入两宫,这权力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。
法雅竟然出宫拦住了自己,是狐假虎威,还是他自己的意思?
李佑则是心中暗道,貌似李渊信佛,难道是他的命令?
不,不对,真要是李渊的命令,还用得着法雅来?
李世民直接一道圣旨自己就得上交,显然和尚仗着李渊的权势在这里狐假虎威,坑蒙拐骗。
而梁猛飚转头劝道:“殿下,这佛珠要不就收下吧”
对于这种人,李佑其实不想招惹,但要是真的给了,不仅损失几万贯,恐怕还会被人暗中叫做傻子,至于得到的只有十来贯的佛珠。
想到这,李佑面色淡然道:“那便收下,赶紧赶路本王着急有事!”
从来只有我占别人的便宜,让我平白无故吃这么大的亏,想的到美!
我就是不结缘,不给,看你能把我怎么样!
“走啊!?”李佑催促道。
梁猛飚拿着佛珠有些疑惑,不是应该结个缘,怎么说走就走呢?
他迟疑的说道:“这···遵命。”
说罢,他朝着法雅面露一丝歉意,领着队伍朝前走去。
而法雅只是眯着眼,笑容不变,也不生气,似乎这个结果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队伍继续前行,而围着的百姓则指指点点起来。
有人目光看着李佑,低声说道:“这燕王连法雅高僧都不尊,实在是太猖狂了!”
“是啊!听说这法雅大师能随意出入太极宫,地位极为高崇。”
“大师不愧为大师,这般对待都面不改色,还赠礼,实在是高僧,不如去求高僧赐福?”
话音一落,众多围观的百姓将法雅给围了起来,纷纷参拜,求着法雅赐福。
“···”
等队伍走远了些,梁猛飚则将佛珠带到了李佑的面前:“殿下,这佛珠···”
他抬头见李佑一脸不喜,当即改口道:“这佛珠是楠木的,值不少钱。”
“楠木的?”李佑接过来看了看,只觉得入手温润,有一股特别的味道,十分的好闻。
李佑表情缓和了一些,但依旧没好气的说道:“楠木的也抵不过本王的损失。”
这区区十来贯的东西,相比自己的损失那真是差了几千倍,想到这李佑不禁又骂了一句:“真是晦气!”
“这···”这让梁猛飚无话可说了:“殿下对和尚为何这般无礼呢?”
“因为和尚都是坑蒙拐骗的骗子,要不是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,非得将他关进牢房,关上几年。”
李佑愤愤道:“还敢骗到本王头上来,真不知道本王的厉害!”
“这···”梁猛飚将佛珠递给了李佑,心里一阵后怕。
还好自己问了名号,不然把法雅关进了牢房,那太上皇肯定饶不了自己,想到这,他额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,心中庆幸。
李佑把玩了一会,直接将佛珠递给了梁猛飚,梁猛飚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殿下不戴在手上么?”
李佑直接拒绝:“不带。”
虽然没有明确禁止医生化妆戴首饰,但是有些地方,有些环境对无菌要求高,所以李佑从来是不带手饰的。
这个习惯也一直保持着,突然戴上总感觉非常的碍事。
而梁猛飚面露难色的劝导:“可是,那和尚说能替殿下挡灾劫。”
李佑翻了个白眼,心想自己已经损失了好几万贯了,这灾劫已经够大了。
“要带你带上好了,看着都心烦。”
“啊?这···”梁猛飚有点蒙,没想到李佑这么反感和尚,看了看李佑的脸色,也不在劝,而是一施礼道:“那谢殿下赏赐。”
“嗯。”李佑对此毫不在乎,心中却思索了起来。
以法雅的身份竟然出现在这里,看来佛家对这佛像势在必得。
再看他无所谓的表情,虽然今天没有得逞,但搞不好今后还会找自己麻烦。
看来回去之后得赶紧将佛像给处理掉,最好能卖给天竺人,这样的话就不用重新融铸了。
见李佑思索,梁猛飚不经问道:“殿下为什么觉得这和尚会是坑蒙拐骗的骗子呢?”
眼见这队伍还走远李佑毫不掩饰的说道。
“你看他们有手却只会合十,不会生产;有脚却只会打坐,不走半步;有口却只会念经骗人。”
“身而为人理应孝敬父母尊敬师长,但他们却抛妻弃子无情无义的做起了和尚,如此便是不忠不孝。”
“徒有双手,却只会合十,徒有双脚却只会打坐,徒有口舌却只会念经骗人。”
“如此这般懒惰,无能,之徒,却能衣着光鲜,受人敬仰,被人跪拜,实在是可笑至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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