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负责人这时才明白过来，搞了半天是人家一家人的事情啊。
幸亏他刚才没说殷瑶没啥名气，不是很建议她来演唱。
……
词曲有了。
歌手有了。
剩下的事情都很顺理成章了。
大概不到2个多小时，张则、殷瑶以及这个负责人，就齐聚在了张盛的办公室内。
“所以说，从邀歌到现在还没有超过5个小时，你们就跟我说歌曲录好了。”张盛一下一下敲着办公桌，然后才看向了办工桌前的三人。
“没有录好，这个只是demo，用来试听的。”张则似乎没有看出张盛的怒气，反而往前走了一步，将手机放在了张盛的桌面上。
“半天，这才仅仅半天。”张盛并没有看张则，而是将目光盯向了这个负责人说道：“老张，半天能拿出demo来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吧？”
负责人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一首歌拿出demo来，那就意味着基本就和完成没什么区别了。而且一般从创作到请歌手再到拿出demo来，按照流程最少也要一个月左右，所以半天的时间听起来确实是天方夜谭。
而对于他们来说，按照合同约定其实他们现在已经应该给王榭打款了，而且至少是80%的款项，也就是说王榭短短几个小时就赚了1600万。要知道当时张则说的2000万，可只是歌曲的全版权，并不包含制作费用。
不过负责人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，还是硬着头皮说话了。
“张董，我刚才录制demo的时候也在现场，殷瑶小姐唱的其实也挺好的，要不然您先听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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