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露出了不屑的神色，海哥倒是很满意。
看来，老张的这位好女婿，是个见人说人话，见鬼说鬼话的奇才，老张有的受了。
“我听说，你还是要继续拍古装片，你怎么就和古装片耗上了，到底有什么想法？”
“这还用得着说吗？不是很明显的吗？”
“从哪里跌倒，就从哪里爬起来，你以为我是没有能力拍好古装片，上一次才失误的吗？”
都到了今天这个田地，海哥居然还称馒头事件是失误，而不是失败。
完蛋。
什么吃一堑长一智，不存在的。
根本就是不可能的。
“失误？”
“说的可真好听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不甘心而已，早就和你说过了，观众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，说的简单点，我们和做饭的厨子也没什么区别，难道，食客们还不能评价厨子做菜的好坏了？”
“你呀，就是心态不好。”
“你说谁心态不好了？我告诉你，你要是遇到当时的情况，只能比我跳得更高！”
嗯嗯！
那是自然了。
等到三言二拍上映，老张的状态也不会比海哥好到哪里去，唯一不同的是，老张还是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。
不像海哥，喜怒哀乐全都写在脸上，一点也不会遮掩。
也不想遮掩。
我有错吗？
我哪里做的不好？
“那不是我拍的不好，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，这一波观众，艺术素养实在是太缺乏了！”
“质量不行！”
“小子，你看过吗？”
啊……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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