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都是V吗？”
听完左白的介绍，程安宁十分惊讶。
“没错，我们企划的名字是【TRUE】，你可以在B站搜一下。”
【TRUE】？！
这不是最近突然爆火的虚拟主播企划吗？程安宁对这个企划的发家史一清二楚。
在破产边缘被粉丝们救了回来，大活一个接着一个，首播更是创造了虚拟歌剧这一新的表演形式。
这些都是她从私信中知道的，没办法,总有人喜欢当传话太监，但最离谱的是有人引流引到她这来了。
【很抱歉出现在你的私信中，麻烦关注一下南唐公主李霖，谢谢】
让一个V给不认识的同行点关注？这未免太逆天了。
她无法理解发这条消息的人是怎么想的，多亏这些瞎几把引流的人，她对这个企划十分熟悉。
可惜她一直没时间看她们直播,不然早就能发现这一点了，毕竟李霖的那首人设单曲是她给调的音。
最让她震惊的不是【关于底边小V教五万粉大V唱歌这件事】,而是，为什么她们的外貌和皮套如此相像？
程安宁拿她们和她们的皮套对比了一下，不能说十分相似，只能说一模一样。
这么漂亮还做什么V啊。
求求你们快点真人出道吧，V圈已经够卷了，把机会留给我们这些外表平平的普通人它不香吗？
想到她昨天才跟姑娘们认识，今天就要做她们的声乐老师，真是令人感叹。
程安宁最熟悉的是见过三次面的李霖和艾露莎，虽然每次和艾露莎的见面都不怎么愉快，但她不介意。
因为萝莉就是正义！
白毛萝莉最可爱了，如果说二次元的白毛萝莉是一百分，三次元的就是一万昏！
同样让她大生好感的是小菲，粉毛萝莉也不错，她能给到五千分。
左白不知道程安宁满脑子都是龌蹉死宅思想，他一直在担心程安宁和姑娘们处不来，见她们之间交谈甚欢才彻底放下心来。
午饭后，左白准备去面试前来应聘的程序员和运营妹妹，嘱咐一番后就出门了。
程安宁奇怪地看着手上的布丁。
“艾露莎的中二病要是犯了你就往她嘴里塞两个布丁。”
她没理解左白说的这句话，中二病和布丁之间有什么关系吗？
真是莫名其妙。
“包容万物的温柔之水啊,请您鉴别她的身份，物种鉴定术！”
听到咒语声的同时，程安宁背后的衣服被打湿，湿透的衣服贴着肌肤，十分难受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看看你是不是妖怪。”
“唉，为什么你真的是人类呢。”
为什么我是人类这件事让你很失望啊。
不对不对，她思路被带歪了，应该是【为什么你能通过喷水判断她是不是人类啊！】
艾露莎靠过来，鬼鬼祟祟地对程安宁小声道：“既然你是人类，那么和吾就是同志，有恶魔意图毁灭这个世界，你愿意和吾一起拯救世界吗？”
程安宁：……
中二到这种程度你的人生疑似寄了。
她不想被白发少女浓浓的中二气息污染，拆开包装袋，喂给艾露莎两块布丁。
“唔，吾好幸福啊。”
这反应是不是太离谱了？
左白不会在布丁里面下药了吧。
程安宁尝了一个布丁……奇怪，这不就是普通的布丁，那她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奇怪？难道这个布丁的设定是她的封印物吗？
嗯……？
我怎么也变得中二了？
还没等她清除掉飘进脑子里的中二气息，李霖就跑了过来,“程姐姐,快来教本宫唱歌，本宫想学它很久了，却一直学不会。”
程安宁看了一下难住李霖的那首歌，奇怪道：“这首歌很好学啊，你看它的乐谱……”
李霖听得晕晕乎乎的，“乐谱，调号，音阶都是什么意思啊？本宫听不懂。”
程安宁更加疑惑了，她已经很注意避免复杂的描述了，怎么会听不懂呢？
她试探道：“你知道乐谱上这些符号都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这已经不是不懂而是音乐小白了！
“不懂这些还能唱得这么好，你平时是怎么练歌的？”
“本宫就听着原唱，然后跟着唱啊，但有些歌很难，跟着原唱也唱不好，哦，《千年》倒没有原唱，不过那首歌很适合本宫，看到歌词本宫就会唱，其他歌就不行了。”
程安宁彻底傻眼，你这业余得未免也太过分了吧。
她教了李霖唱歌时正确的呼气，吸气方法和发声方法，又给她找了套零基础学唱歌的教学视频学习，等她有了一定基础才能教更加复杂的唱歌技巧。
做完这些，程安宁离开了李霖房间，去教其他人唱歌了。
“唱歌？呵，蝼蚁的无聊趣味，本王不屑于学这种低级艺术。”
“那你觉得什么是高级艺术？”
“本王就大发慈悲地给你展示一下吧。”
“啊~~强大的威夏尔特，光荣的威夏尔特，啊~~”
你特么管这叫高级艺术？
程安宁懒得说什么，扭头就走。
“等等！合格的王者是应该了解蝼蚁的爱好的，不然如何能统治好他们？”
“来教本王蝼蚁的低级歌曲吧。”
程安宁：……
顾客就是上帝，我忍！
于初柔就很正常了，她懂基础知识，性格也不别扭，教她很是轻松愉快。
如果剩下两个都和她一样就好了。
但这是不可能的。
“小菲想学唱歌喵！小菲是天才，很轻松就能学会的喵！”
“哇哇估希拉哇股唉哇哇↓↑”
魔音贯耳。
求求你别唱了。
程安宁头都要炸了。
“小菲，千万不要在直播时候唱歌。”
“为什么喵！”
“那个，你如此美妙的歌声，让她们白嫖岂不是太亏了？等到纪念回时候随随便便唱两首给他们享下耳福就好。”
其实是她担心小菲一唱把人都吓跑了，损害她的名声不说，气急败坏的左白估计会把锅全部甩给她。
为了保住工作，她忍！
被小菲折磨了半个小时后，程安宁即将面对自己做大的挑战，艾露莎。
“学唱歌能拯救世界吗？吾的时间十分宝贵，而且吾的歌已经唱得很好了，没必要在无用的事情上浪费时间！”
程安宁忍住塞布丁的欲望，哄小孩似的给她讲了一个故事，“从前有个怪物，叫音魔……现在音魔还在人们身边，只有美妙的歌声才能拯救阻止它毁灭世界。”
艾露莎面色变得严肃起来，“吾一定会学好唱歌拯救世界的。”
想通了的艾露莎还是很好说话的，学得相当认真。
但等到她实战的时候，程安宁抓狂了。
“为什么你尾音要拖这么长？”
“咒语不都是这么吟唱的吗？”
“你学的是唱歌不是学唱中二咒语！”
“哦。”
“为什么你尾音还是这么长？”
“吾习惯了。”
习惯你个大头鬼啊！
啊啊啊啊啊啊。
程安宁感觉自己要疯了。
这都是些什么人啊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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