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千野想给幼幼一个屁吃,“我是想说,不是叫你不要给陌生人开门的么。”
这小鬼头。
一开始还说没给别人开门来着。
“陌生人?”幼幼瞪大了眼睛,“你是说快递员是陌生人?你不是发烧了吧,快递员怎么能是陌生人呢?我经常看见他,甚至电视上也能看见。”
“......”千野不知该说什么。
片刻。
他罢了罢手。
“好吧好吧,你先出去。”
千野实在不想再跟幼幼争辩什么。
与同一个小孩子说道理,她最后会把她的世界观强压在自己身上的。
比如快递员到底是不是陌生人什么的。
千野已经懒得对幼幼解释,什么样的人才算陌生人了。
“切,小气鬼。”
幼幼甩着脑袋,没再管啰里八嗦的千野,自顾自的走到客厅打开电视,追起她喜欢的苦情剧来。
对此。
千野也是略显无奈的摇摇头,然后把幼幼的事情先抛在脑后,注意力放在了那个快递盒子上......
快递单的内容很简单。
无非就标注着千野的姓名,住址和电话,还有一个关于快件的“贵重物品”标识。
和上次一样。
上面没有寄件人的任何信息......
千野好奇的将快递盒子给打开。
拆除繁琐的包装后,里面只有一张类似卡片的小小东西。
“什么玩意儿?另一张邀请函么?”
怀着疑惑。
千野把里面的东西给拿了出来,视线在上面扫了好几圈。
又认真看了眼卡片背面。
“船票?”
是的。
千野手里的这张纸,上面有清清楚楚标写着是一张船票。
和邀请函不同......
这张船票呈出的颜色整体为橘色。
写着开船日期和靠岸日期。
还有位置的标注。
只不过相对诡异一些的是,船票上面的起点和终点,分别写的是“生存码头”和“死亡码头”。
两者之间只有一个黑色箭头。
说明它只是张单程票而已......
“不太对劲。”
千野犹豫了片刻。
还是选择给安仅打个电话过去问问。
虽然两人在之前出现了点小摩擦,但现在勉强处于和好关系,有了利益间的交易。
千野觉得问安仅似乎也没什么太过不好......
电话响了很久。
那头才得以接通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千野提出要离开组织的缘故,安仅语态一改模样,莫名变得有些生疏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
那头语气平澹说道。
这倒是让千野感觉些许不可思议。
明明一开始做错事的人是安仅,结果现在对方却跟自己摆起谱来,真是有够讨打。
“没什么,就想打个电话问你死了没有。”千野说道。
“......”
安仅象征性选择沉默。
没有第一时间接话。
“有什么事就问吧,我一会儿有些东西要处理,可能没多少时间接电话。”
千野闻言。
他低头看了自己手上的船票一眼。
原本他就没想着去怎样骂安仅,刚才的话也不过是想过过嘴瘾而已。
说完后他倒是直接回到正事来......
“我收到了一张船票,不知道谁寄给我的,橘色的,上面写着生存到死亡,问问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哦,那个啊......”安仅应该是知道些什么,“那个你不用担心,是属于邀请函的附加品,大概意思就是邀请会的内容是跟这船票有关。”
“意思就是说,我参加邀请会的话,是需要带这张船票是吧?”千野大概明白。
“嗯,差不多。”
“那如果我不带呢?或者我把它烧了呢?我是不是就不用参加什么邀请会了。”千野问道。
那头的安仅再次沉默片刻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千野的想法感到有些无语。
透过听筒。
千野彷佛都感受到了安仅的无奈。
“不,不是。”那头响起了打火机的声音,“我觉得你不带的话,有可能直接就死掉了,比如丢在海里喂鱼什么的。”
“这么惨?”
“......”
千野将船票小心放进自己电脑桌下的抽屉里。
觉得不放心。
他又用几本书给压上去,才关上抽屉。
“你在干嘛?怎么窸窸窣窣的。”
“和你打电话。”
千野如实答道。
都都都......
安仅那头电话挂掉了。
千野看着手机屏幕愣了一下,随后又接着打了过去。
“还有什么问题?”
“你干嘛挂我电话?”
“你废话太多......”
听到安仅的回答。
千野此刻有想把对方掐死的心。
他怎么能够不明白,安仅现在和他用这种语气说话,无非就是抱着自己希望从他那儿得到有间消息,然后报复自己开口提离开组织的事呗。
安仅对组织很看重......
这点千野在第一次遇到安仅时,他就已经知晓了。
所以当时自己说要离开组织,肯定安仅那家伙是觉得自己不尊重他,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,从而产生了那么一丢丢不高兴。
此时。
安仅明显就是打着报复心态来面对自己的...…
明明先做错事。
却还觉得委屈的混账玩意儿。
“有够小气。”千野不清不楚都囔一声。
不过他也明白安仅目前是不会和自己好好说话的,他也没那个耐心去哄安仅自认为觉得受伤的心灵。
所以还是把话题给提到正事上。
“我想问问,那个邀请会的事情。”千野开口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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