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下，江城出版社直接哑火了。
当初文莱确实找庄康年询问过这事，庄康年也同意了，并且表示病情好转回国之后就把合同补上。
当时文莱也没多想，毕竟原作者都同意了，那自己这边操作起来就不用瞻前顾后。
而且养一个笔名这种事，对江城出版社来说也是好事一件，出版社领导自然也没有意见。
结果现在的十万册已经全部卖出去了，加印的十万册也正在加班加点印刷中，偏偏这个时候庄康年出事了……
又有有心人在引导渔轮，江城出版社和常心直接被推倒了风口浪尖上。
有没有合同，江城出版社自然只能哑巴吃黄连了。
但是这个亏吃了就吃了，可网上那个视频，很明显是江城出版社内部的人传出去的，这让出版社的领导怎么能不怒？
他们给文莱的就只有一句话：“彻查到底……”
文莱心中自然是有人选，说这些话的时候好几次看向张作鸣。
毕竟在出版社，要说想要针对常心的，也就只有张作鸣了，而且他专门了解过，网上流传的这段关于常心的视频，是被剪辑过的，而在说这些话的时候，问常心问题的，就是张作鸣，只不过视频里只有常心，张作鸣并没有出境。
只可惜，现在根本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事是张作鸣干的，这些话自然也无法拿到台面上来说了。
会议室里，小说部的主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，全都低着头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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