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明摇头：“没有，直指核心。”
韩烈皱眉看着赵菲：“真的，你就确保你姐能一直红，或者你别进圈。不然的话你就是被人骗财骗色还PUA的那种。”
“你滚~”
赵菲推他一下：“你就是不能说我点好！”
韩烈轻叹：“我也想。可你还是孩子，我不忍心让你堕落。”
赵菲憋闷，在他身边要承受他经常怼人，怼你肺管子生疼那种。
“来，看看吧。”
刘明带着韩烈参观，暂时不看练习生，只看一些房间和设备。
其中就有豪华的录音师，还有知名录音师之类的。然后就是演艺课培训室内，这个不是主流的。毕竟偶像不是都能演戏，你还是要先把唱跳给弄好。
关键是跳。
好几个特别炫丽的舞蹈室，周围都是镜子。这里就能看到练习生了，各个年龄都不大，大概也就韩烈这个年纪，有的可能更小。
“这就是你的练习生？”韩烈询问。
刘明笑着：“你看着觉得怎么样？”
韩烈摇头：“怪不得你这么急着找我来。”
“呵~”刘明失笑。
赵菲看着韩烈：“你能不能谦虚一点？哪怕一点就好？”
韩烈没多说，询问刘明：“颜值一般，那就是实力很强了？”
刘明开门示意里面的老师过来，但里面没看到外面，毕竟有门和墙壁挡着。刘明让老师随机找人跳一段舞看看。老师进去开始吩咐，大概一共有二十多个人，男女都有。分组的话，3人一组或者5人一组，跳如今最火的歌。
韩烈眉头皱起，刘明看在眼里，没有说话。
没等跳完韩烈就走了。
刘明一愣，直接跟上去。屋内老师看刘总监走了，也示意他们不用跳了。练习生还都在说是不是刘总监今天抽查？唯独一个女练习生看到韩烈的背影，好像是在刘总监陪同下。
“我就不用问了。”
刘明跟着韩烈一起进了他办公室，毕竟也走了一圈了。给他倒了咖啡后笑着：“看你情绪也知道估计是不怎么样？”
韩烈拒绝：“不要咖啡，最近睡不着，喝了更难受。”
刘明愣住，赵菲接过：“给我。”
说完看着韩烈：“你是来做练习生的，不是来做舞蹈老师的。再说你自己会吗你就看不起别人？”
韩烈摇头：“我要会的话就不只是转身就走那么简单了。”
看着刘明：“不是我挑剔，怎么跟我网上看的寒国偶像男团女团的水准不太一样？”
刘明一愣，无奈开口：“这个本来就有差距，我们国家一直不太热衷支持偶像发展，而韩国是文化立国的，不止韩剧电影，偶像这一块也是要出国创汇的，自然水准不一样。”
韩烈不解：“那还争相做偶像事业，明知道比人家差那么多……”
随即明白：“因为限寒是吧？”
刘明开口：“也不全是。主要是国内的粉丝一般也不看实力，就比如今年梁超越就是例子。唱跳不行长得漂亮接地气有路人缘就可以成功获取大众喜欢，而且还是高位第三名出道。”
韩烈皱眉：“能红多久？最后不还得往演艺圈发展？”
刘明笑：“是。寒国偶像也红不了多久。现在基本上官方认证的时间就是5年，5年后哪怕还活动的也开始走下坡。这还是说当红的，有很多一直不红的，还不一定熬过5年。”
韩烈开口：“人家市场小竞争激烈，甚至市场打到国外。以前都看不起，但这几年发展的，欧美似乎也慢慢接受了。”
刘明点头：“那倒是……”
随即好奇：“你很了解偶像这个事业，回去做过研究吗？”
“他妹……”赵菲下意识开口。
韩烈看她一眼，赵菲吐吐舌头没说话。
刘明一愣：“你还有妹妹？”
韩烈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刘明思索，恍然开口：“对了。听说炎厉影帝和前妻有个女儿，那这么看来和你是同父异母？她也喜欢偶像事业？”
韩烈叹息：“不知道，不关心。”
看着刘明：“说回正题，你就是想让我来你公司做练习生？明年参加创造营2019？”
刘明收起笑容：“对，正式邀请，希望你好好考虑。”
韩烈沉默了，虽然问题是他问的，但最终，他却没法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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