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心蕊现在可不想节外生枝,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哦,不过,你这样绑着他们是不是不太好啊,快点给他们松绑吧,让他们回家吃饭去呗……。”
陆北怀疑这个女人是个聋子。
“你没听到我刚才给你说的吗?他们要打我,我是不得已才把他们绑起来的。”
“噢,那你真的是好厉害啊,身负重伤竟然还能把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捆成球。”
陆北被赵心蕊的话噎得直咳血。
“咳咳咳……。”
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对付这些男人,他就没有失手,而面对这个女人就屡屡失手,被她压制的没有还手之力。
不过仔细想一想,他好像也想通了其中的缘由。
刚才他休息了一个多时辰恢复了一些体例,对付这几个一点功夫都没有的村民,绰绰有余,而对付这6个人,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。
恰巧这个时候赵翠花回来了,他又一次膝酸盖软的跪在她面前,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
“我的天哪,你不要咳了,郎中郎中快点进来,这个男人马上快把自己的血吐光了,你赶紧进来看看吧……。”
赵心蕊一点不心疼这个男人吐血,她心疼的是她家里铺的是灰白色的地砖。
他这左一口血右一口血,她不知道要打扫到猴年马月才能把这个地面打扫干净。
即使打扫干净了,屋里面可能还是会有一股散不尽的血腥味道,她最讨厌这种味道了。
郎中在门口已经等了十几分钟了。
因为刚才屋子里黑漆漆的。
又听到屋里面的两个人在吵架,他也不敢进去。
主要是赵心蕊拿着钢叉走进去的气势太吓人了,就像是去里面杀人一样。
“我来了……。”
郎中看到屋里面角落里有一坨疑似人形的物体,有些惊骇的止住了脚步。
“这是……。”
赵心蕊笑呵呵的走了过去,挡住郎中的目光,把他拉到陆北的跟前。
“郎中先生你不要管他们,他们是我的大侄子,一点都不听话,被我教训了,你先帮我看看我哥哥的伤怎么样了。”
赵心蕊撒起谎来连草稿都懒得打。
郎中:“……。”
小娘子,你是把我拿傻子忽悠呢。
陆北:“……。”
这些男人有的都长胡子了,你还说是你的侄子,你特么的是年过花甲的老奶奶啊。
郎中老先生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,装作看不到身后那几个年过三十的大侄子。
“这个小公子,请先把你的衣服拉开,老夫看一下你的伤口。”
陆北如果白天还是个强弩之末,现在真的就是苟延残喘了。
6个男人接连到家里来捣乱,真的快把他所有的信息给耗光了。
赵心蕊看见陆北一动不动,急的去扒他的黑色外袍。
“哎呀,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啊,郎中先生说要看你的伤口呢,你又不是大姑娘,还怕让人看啊,让我来……。”
陆北用尽最后一次力气护住他的腰带。
“翠花姑娘男女授受不亲,你不要这样……。”
“受个毛线,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,快点的,让郎中先生看一看你还有没有救,如果没有救,我就地在后院挖个坑,把你埋了算了……。”
陆北:“……。”
郎中先生假装没有听到赵心蕊的话。
“……。”
他今天就不该来。
这个小娘子一看就不像个好人啊。
就是不知道他今天还能不能回去了,为了二两银子他的老骨头就交代在这里,真是太惨了。
赵心蕊白天吃饱喝足了,现在力气大的很。
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陆北的外袍扒了个精光。
“还有亵衣呢,陆北,你是想让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啊。”
陆北艰难的喘着粗气。
“不劳烦你了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
赵心蕊看到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暗爽,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材怎么样,不过看着外表就知道衣服下面的躯体肯定不错。
“劳烦我也没关系啊,我的速度很快的,不像你,磨磨蹭蹭的天都亮了。”
陆北看到赵欣心蕊这副猥琐的表情,就知道她没想什么正经的东西。
一个寡妇竟然招惹了这么多不三不四的男简直就是个银魔。
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他一定要找机会杀了她。
“我可以。”
陆北不想让赵心蕊碰她,咬牙忍着身上的巨痛,把亵衣上衣脱了下来。
郎中先生一看到陆北身上从肩胛骨到腹肌的长长的刀伤,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这这么长的伤口,留了这么多的血,你竟然可以撑到现在没有昏厥,简直就是神人啊……。”
赵心蕊就见不得别人夸他。
连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人都想杀,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这种男人煞气腾腾,一看就是刀口舔血过来的人,这点伤对他来说算什么。
“郎中先生你就不要夸他了,你之前没有来的时候,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你是没有看到啊,跟那些开刀放血的死鸭子一样,你快点给他处理一下伤口,给他止一止血,不然他一会儿真的要死翘翘了……。”
郎中:“……。”
不知道这个小娘子和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仇什么怨啊,句句戳人家的心窝子。
不过这个小公子长得是真丰神俊朗。
他在鹿州县城这么久,见过不少地主商贾的公子少爷,还没见过比这位小公子俊朗的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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