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的一声,接着是一声惊呼,总统套房的豪华大床很柔软,弹性很好,宫白给的弹性更好,人还弹在半空没等被地心引力拉扯回去,他便跟着覆上。
人不能逆天行事,大地母亲的意志就能违背了?
地心引力是自然规律,他还是要尊重的。
他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地球还没弄明白就想探索太空的所谓科学家。
有这些功夫探索太空,打几口井不好吗?
他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但偏偏事与愿违,说好的打井,向地底进发,却将人送到了天上。
等宫白给飘够了落地的时候,他揉着宫白给汗津津的发丝,得意道:“酒店的耗材通常是毛巾浴巾,牙刷牙膏以及梳子香皂洗发水这类的东西,但我住过的酒店,恐怕床也要算作耗材。”
宫白给有气无力的睨了他一眼,眼梢微微吊起,拽着枕头往床头拱了几下,哼道:“你不怕明天退房的时候人家找你要赔偿?”
陆绍宽更得意了,像是喝了笑老婆的尿,盯着天花板幽幽说道:“这种事他敢开口我就敢赔,不丢人!”
“呸!”了一声,宫白给扯过被子盖住,从两人中间画出一条分界线,一本正经的警告他:“今晚你睡你的,我睡我的。”
陆绍宽同意了。
迷迷糊糊不知道几点,宫白给以为地震了,睁开眼睛,就见到那张让她恨不得咬牙切齿的脸。
她把一口银牙咬的咯咯作响,气恼道:“之前怎么说的?你睡你的,我睡我的。”
陆绍宽振振有词:“你就是我的!”
宫白给颤栗着,气的直哆嗦,最终用枕头蒙住脑袋,咬着被子当起了鸵鸟,跟这种死皮赖脸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。
更何况,她也不反感这样的亲密。
从港岛时,没有这样的机会,胡御姐熟美人和关青涩三个都是虎视眈眈,很有默契的排起了班,虽然没有相互沟通,但都严防死守,不准别人占一丁点便宜。
这三位都是她的前辈,尴尬的是她的年龄又最长,本应该是前辈。
眼下好不容易得到一个独处的机会,前几天又有正牌欧大小姐保卫萝卜,她深感这样下去,永无出头之日。
现在永无出头之日的前五个子依旧很模糊,但第六个字她得偿所愿了,还有报复性的代偿心理。
......
十点半的拉斯维加斯,骄阳似火。
处于沙漠边缘的城市,全年高温,人造沙滩上环肥燕瘦的各式大小洋马也带着浓重的地域风情色彩,热情似火,开朗大方。
身为男人的陆绍宽大饱眼福,反倒是身为女人的宫白给眼神闪躲,嘟囔着伤风败俗。
有些人的泳装在她看来还不如不穿,窄窄的几条都没遮对地方,该掩的露着,该露的掩着,本末倒置了。
在看看她自己,一身白色的平角连体泳衣,跟别人的衣着风格差着好几个世纪。
她闷闷不乐,自己不高兴,还不许陆绍宽到处看。
“干啥?”
“你说干啥?”宫白给软乎乎的反问了一句,刀子一般锋利的目光朝那些伤风败俗不要脸的大洋马身上甩过去,恨不得刮破了对方身上那根窄窄的带子,让那些小碧池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。
踩在柔软的沙滩上,暖烘烘的,又痒又舒服。
渐渐地她发现根本不用她出手,三五步之外,有两个对称的小沙坑。
宫白给放慢脚步外头仔细研究着,扭头看着旁边的数,若有所思,猜测道:“椰子咋的?”
下一秒,随着视线的眼神,她恍然,俏脸腾的一下,红的像是在烈阳下经过炙烤熟透了的螃蟹。
斜前方三个晒得黢黑的洋婆子正扣在沙滩上,赤着上半身,蹬着搭眼一扫就超过四十码的大脚,晒日光浴。
大概那两个对称的小沙坑是......
“也不怕烙爆掉!”她气鼓鼓的,把自认为最恶毒的诅咒送给那些不要脸的洋婆子,可是人家的沙坑怎么就能这么大?
好羡慕,好嫉妒,好想拥有怎么办?
“你当是烙烧饼呢?还烙爆掉!”陆绍宽哭笑不得,那么大两坨,又不是微波炉,就算爆掉大概也不会崩出韭菜虾仁粉条,大概只会想爆米花一样,嗯,还是奶油味的......
宫白给扭过来伸手挡住他的眼睛,认真的吓唬道:“反正你不许看!”
陆绍宽不怀好意的逗她:“要看,别人的婆娘,看一眼就占一眼便宜,为什么不看?”
“你这么喜欢占便宜,等回港岛我随便找个人嫁了,让你看我,天天占便宜,你看怎么样?”
“......”
陆绍宽扭头仔细的看着她,宫白给不甘示弱的瞪回来。
好半天,以陆绍宽的闪躲告终揉了揉酸涩的眼球,嘀咕道:“出一趟国,咋还变得牙尖嘴利蛮不讲理了?”
听他这么说,宫白给的脸更红了。
“东方人皮肤细嫩,不像大洋马那样皮肤粗糙,毛孔粗大,何况你这样在东方人中都算得上出类拔萃的?太阳这么大,晒伤了吧?”
越说越觉得有理,他扯着宫白给的胳膊,两人往回走,到了遮阳伞底下找出防水袋里的防晒霜,跃跃欲试:“来,我给你涂一点。”
熟练地打开盖子,先挤出一点抹在手背上揉开,闻了闻,装作自己略懂的样子点评几句,然后一本正经的点头道:“一年三百六十日,风霜刀剑严相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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