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若溪微微愣了下，面色几分黯淡，“你说的……是十七么？”
杨辰才发现自己说得有点唐突，忙补救着笑道：“别多想了，当初我不还没跟你认识么，谁没一点过去呢是不是”。
林若溪白了他一眼，“我又没说什么，你急着解释什么。”
“哈哈，也是”，杨辰忙转移话题，道：“我跟蓝蓝说了，《往念衍生经》分九层，无念、忘我、有归，穷途、莫问、柳暗，离尘、生死、往生。
这九层，一层比一层难数倍，‘有归’是第一个坎，‘柳暗’又是一个坎，凡是她能突破一道坎，我就满足她任何的一个愿望，凡是突破一层，就带她吃好吃的。
我也不指望她能短短几年迈入‘离尘’以上的境界，就盼着她能持之以恒吧。”
林若溪直皱眉头，“你说的这些层次的名称，我都听得怪怪的，真是难为蓝蓝了。”
“这很正常，《往念衍生经》考究的是一个人的悟性天赋，更胜过其他的一切，只希望我没看错，蓝蓝要是能传承下去，我也不会辜负大叔他当年传授给我的恩情，好歹没让这功法失传……”
“说得好像交待后事一样，又不是你以后都不能传了”，林若溪不高兴地道。
杨辰姗姗地笑了笑，心中却多少有点唏嘘，自己还是不经意差点露陷。
夫妻俩也不去打扰蓝蓝在那里体悟功法，下楼去用了点午餐后，就开始为明天去燕京做准备。
王妈不知从哪儿取来了好一些红包给林若溪，让林若溪把它们全都塞得满满的，说是过年的时候，走亲访友，见小孩儿见长辈都该送上心意。
这样的情景，让杨辰觉得很是特别，自己竟然也有朝一天，要给亲朋送红包——虽然钱全是林若溪在包。
“你幸好没回来太晚，不然可能还错过李家的满月酒呢”，林若溪一边忙活着，一边道。
杨辰不由愣道，“什么满月酒？”
林若溪斜了他一眼，“唐心生下一个大胖小子快满月了，李钝打电话来的时候，你刚好没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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