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爽。
“行为艺术懂不？”
陈霁随口回答，他身上衣服又变回了在这个世界的衣服，而牧小小穿越的时候就穿得很厚实。
他和这个邻居也算认识，在阳台聊过几次，知道他叫宋文晨，也是互联网相关工作。
行为艺术？
宋文晨嘿嘿直笑：“美女挺漂亮啊，气质也很高冷，兄弟你怎么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的？看着好像刚上大学，老牛吃嫩草，可以可以。”
老牛吃嫩草？
陈霁脸色古怪看向身边十万岁的女帝。
牧小小更不爽，问那人：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他女朋友的？”
“你刚才不是要跟你男朋友去逛街？”
“……”
牧小小绷着小脸走回房间，扔下一句话：“我去换衣服，待会和我去买书。”
陈霁看到她脸上表情有些别扭，似乎还有些害羞。
也对，女帝没去单独购物过，只能和他一起去。
……
下午。
趁着还有时间，陈霁和她去书店大肆购物。
陈霁以为一心修炼的女帝只对科学知识感兴趣，没想到她还买了法律，社会，人文，自然科学，历史等等书籍，乱七八糟一大堆。
幸好书店老板见两人买了那么多，马上安排一辆车给送货上门。
“你还要带什么其他礼物回去吗？”
陈霁问她。
牧小小看着像是高中女生，但其实已经活了……不，是沉睡了十万年，估计也没什么朋友家人在世了。
“不用了，想要什么我再过来买。”
牧小小顿了一下，“这次挺感谢你的。”
她似乎有许多话都说不出来。
陈霁笑了笑：“说这些干嘛，等你在九域能送我东西，或者我能去九域的时候，再找你当导游。”
堂堂女帝当导游，这待遇也就他能享受到。
当然，陈霁也不知道所谓九域女帝是啥样，她在地球就是一个女高中生！
半点霸气也没，倒是在末日世界，颇有几分女侠风采。
“哼哼，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，还得靠你。”
牧小小别扭的神情恢复过来，手一指旁边的餐厅：“去吃个饭，吃完我就回去。”
“行！”
陈霁和她去吃了一顿火锅，中途用一个外卖盒子装了一份，给周婉送去。
回到家，把放门卫室的书分次搬上楼。
“终、终于搬完了！”
几百斤的书搬到六楼，女帝累得满头汗，扔下书后，瘫坐在沙发上喘气。
“让你别逞强，你还不听。”
陈霁笑道。
“哼……”
牧小小斜眼看他：“你能把多少东西送到九域去？”
混沌地球的东西去到九域，就变成九域的普通物质，比如她第一次带回去的树叶和泥土。
但书上的知识却不会因此消失。
“不知道，我试试。”
陈霁拿出手机，刚打开公众号，上面就又跳出个按钮：
【将牧小小及购买的书籍送回九域】
这外挂……
陈霁说道：“我现在把你送回去？”
“等等，不需要袋子装？”牧小小对那些宝贝书张开双手，抱怨道：“我可揽不了那么多，又没有空间法则可以让我装进去。”
混沌地球就是这样子的。
她已经深刻明白了这事。
“不用，我能把全部书都给你送去。”
“好，那我现在回去！”
又不是不能过来这边。
陈霁点点头，果断摁下按钮。
一道朦胧的光覆盖牧小小和客厅内的书籍，来自九域的天命女帝带着一堆地球书籍回到了她的世界。
陈霁一个人坐在客厅，打开超时空相亲公众号，看着界面半晌后，试探的说道：
“你是怎么样的存在？是不是拥有了意识？”
从之前陈霁能让外挂给小淑女添加聊天记录、语音输入等功能，再到现在，它主动跳出功能按钮。
证明他的这个相亲外挂，不但已经越来越强，拥有智慧，且还能了解到外界信息，不再是一个死物。
【关于玛依恩】
公众号上，跳出了一个功能选项。
版权声明？这外挂叫玛依恩？
陈霁来了兴趣，点开看了一眼。
图标依旧是公众号那个具有科幻感的白发少女，只不过变了个姿势，从蜷缩变为双手交握在平坦的小腹处，修长白皙的双腿并拢，有空隙，雪白长发飘荡在星海中，一双晶莹剔透的红色双瞳已经睁开，仿佛在注视着他。
图标之下，是她的正式名字：
“玛依恩至高造物
版本：1.1”
看到这名字时，陈霁不禁念了出来。
玛依恩三个字从他口中念出后，仿佛间有一道涟漪，从地球小小房间的客厅内出发，穿越虚空，跨越无穷远的距离，传到一个未知、神秘、黑暗空旷，只有隐约一点光辉残留的地方。
在那个未知空间内，陈霁念出的“玛依恩”所造成的时空涟漪，荡漾出一圈波纹，给那片亿万年陷入黑暗中的空旷地方带来少许变化。
就好像深埋于溶洞内的水潭，被陈霁投入了一颗石子，涟漪一圈圈的荡漾开。
“玛依恩听从主人的召唤。”
伴随着冰冷的电子音，一道白光出现在陈霁面前，犹如三维投影一般，将图标上的白发红眸少女投影在现实世界。
陈霁看向她。
少女也平静的注视着他。
陈霁再仔细打量她，发现她投影出来的身体带着朦胧感，雪白的长发梦幻极了，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长裙，洁白优美的双足踩在地面，身材有些瘦，双腿并拢，有空隙。
光影交织，如梦似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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